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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庆17岁小伙被骗至境外诈骗窝点沙区警方

北京中科白癜风医院刘云涛 http://www.znlvye.com/bybl/m/245.html
“当我走上大桥时,心里说不出的轻松和兴奋,我知道自己终于安全了……”几天前,当回想起自己历尽磨难,从境外电信诈骗窝点逃出来的这段曲折经历时,刚满18岁的小白(化名)仍然心有余悸:“我真的太天真了,几句话就被卖到了境外诈骗窝点去了……”和朋友一起出去“挣大钱”年夏天,还不到17岁的小白因学习成绩不好选择主动辍学,在北碚区的一家照明厂找了一份工作。然而,照明厂的工作既繁重又枯燥,一个月工资只有多元。两三个月下来,小白便有些厌倦了。和他一起工作的同事小宇似乎看出了小白的烦恼,平时主动来和小白套近乎。“小宇对我很热情,也很照顾我,经常请我吃饭,带我去逛街,我当时觉得这个朋友很大方,对我很真诚,于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好,我也比较信任他。”年8月底,小宇告诉小白,可以带他一起出去挣大钱,一个月能挣好几万,工作又轻松,不用像现在这么累。涉世未深的小白出于对朋友的信任,没问清楚详细情况,也没跟家里人商量,就答应了小宇。临走时,小宇还向小白承诺,带他去,就要带他回来。出国后就被朋友给卖了年9月5日,小宇带着小白在重庆江北机场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下。3天后,他们一起乘坐飞机从重庆飞到云南昆明,再从昆明飞到澜沧,再坐上私家车到达了与缅甸交界的临沧。到达临沧的当天夜里,小宇带着小白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乡下。半夜时分,来了一辆面包车,小白小宇跟着十多个人一起挤了上去。“面包车开到一座山上后,司机叫我们都下车。下车后,前面有人拿刀带路,后面有人拿着枪押着我们走。当时,我就感到有些害怕,想回去。但小宇对我说,既然已经过来了,就好好挣钱……”就这样,一行人在山林里走了7个小时,一直走到第二天早上。天亮之后,他们分别乘坐当地人骑的摩托车下山,又被私家车把送到了勐波。到了勐波,小白就被人强行带进一家公司里搜身,身份证、手机、行李等私有物品都全部被收走。在电信诈骗窝点的噩梦迎接小白的除了强制搜身,还有一群人不由分说的毒打。瘦弱的小白被打得遍体鳞伤、无法动弹,随后被带到一处偏远的地方看押。后来,有人来教小白背一些聊天话术,教小白如何去实施电信诈骗。小白这才知道,自己是被卖到一个电信诈骗窝点里了。“我不想干这个(诈骗),我请求他们放我回去,他们就加重力气更狠地打我。”小白实在无法逃脱,只能被迫服从。在诈骗窝点里,小白看到许多像他一样被骗到那的中国人,有男有女,大的看起来40多岁,小白是里面年龄最小的。有人告诉小白,他是被小宇卖到这里的,卖一个人过来能拿几万的好处费。每天早上8点,小白就被带到一个小房间里“上班”。“上班”的内容就是:用手机或是电脑,在聊天软件上结识女网友,假装“成功男士”,诱惑她们来进行所谓的“投资”。中午12点有不到半小时的吃饭、休息时间,然后接着聊天。每天要聊到晚上九点十点,有时候甚至要坐到第二天凌晨一两点。“我不想骗人,所以我从来没有骗成功过,一直没有‘业绩’,因此经常被他们打。还有几次他们用刀子割我的手,用烟头烫我的手,还把我带到厕所,用尿淋我,还用板子打我……”小白回忆说,“没有业绩就会被卖,从一家公司卖到另一家,我已经被转卖了五六次了。”逃跑数次终于逃出魔窟小白说,他一直有在找机会逃跑。因为他们经常会被转移,趁着上下车的机会,就能逃跑。“但跑出去后,人生地不熟,身上没有任何证件,也没有钱,逃不了多远就会被追回来。”由于小白身体瘦弱,每次说好的几个人一起逃跑,他都是第一个被抓回来的。当然,也有逃跑成功的人。因此,无论受了多少次毒打,小白都没有放弃尝试。在又一次被转卖后,小白发现住所的窗户护栏断了一根。大约凌晨两三点,小白趁着看守熟睡从断掉的护栏处钻出,从3楼跳下,一路逃到了附近的山林中。然后一个人在山里慌不择路地走了一天一夜,第二天晚上才走到一条马路上,被一名会说中文的当地中学生带到了佤邦。到达佤邦后,小白找当地人借了电话,打给母亲,说明了处境。而母亲这才知道,儿子被骗到国外已经半年多时间了。幸运的是,小白的母亲在佤邦有熟人,是一家副食店老板。小白通过母亲给的地址前去求助,老板也很爽快地收留了小白,但因为疫情的原因,小白无法马上回国,只能在副食店里一边打工,一边躲藏。“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,梦到有人来追我,把我抓回去打。”那段时间,小白每天提心吊胆,外出送货时都要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,生怕被认出来抓回去。在民警帮助下回到家乡另一边,小白的母亲也在想办法让儿子回国。由于小白的户籍所在地是沙坪坝区覃家岗街道,因此母亲打电话向覃家岗派出所求助。民警很快加了小白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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